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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魏白魏】Morphine & Eroticism(一发完)

Morphine & Eroticism

By Solo

魏白魏

Notes:灵感来源于我侦预告,灵魂伴侣梗,是个甜饼

时间都是BUG,不要深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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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

最开始是2015年,白敬亭坐在颁奖盛典的台下,莫名感到右侧肋骨上皮肤灼烧的疼痛,起初是一点,然后像是浓硫酸流淌过一样扩散,牵扯着皮肤上的每一根神经。身旁的胡冰卿第一个发现他的异常,扶着满脸冷汗的他到后台休息。他在洗漱间脱下西装扯开衬衫,只见右侧肋骨的皮肤上一片通红,刺痛来源于最中心突出的几道痕迹上,像是纹身。

白敬亭仔细分辨了一下,Mo,两个字母。清晰地烙印在肋骨上的皮肤里,创伤后周围的细胞红肿发热,触碰到冰冷的空气让他突然清醒。

他给母亲发信息:我有了烙印,可不知道是谁。

颁奖典礼从艺人到工作人员再到粉丝群体,上千人之中,又如何寻找到那一个。

 

上帝已经足够仁慈,世界七十二亿人口,当你遇见唯一的灵魂伴侣,就会在身上看到特殊的烙印。是提示,是标志,也是传承。

只是上帝也足够残忍,烙印带来痛苦,迷茫,和猜忌。不确定性造成恐惧,恐惧开启自我保护,自我保护成为擦肩而过的沃土。白敬亭捂着疼痛难忍的右侧肋骨望向喧闹的会场,人来人往中,没有人走上前来握住他的手。

 

B

魏大勋是在明星大侦探录制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白敬亭的烙印。说来也巧,他原本只是想挨个刺探一下“敌情”,上集保安没怎么玩好,FollowPD花大爷有点自责,他想着这一次好好玩扳回一局,偏要跟自己的智商较劲起来。

结果一推门,白敬亭正在换衣服,外套要脱没脱的拽起了一半,魏大勋第一眼就看到一段白花花的腰,还有腰上一块清晰的凹凸不平的痕迹。

一时间走也不是进也不是,还是白敬亭看他呆在门口好笑至极,催促他赶紧进来,魏大勋这才从愣神里重回人间,急急忙忙地带上了门。

“是烙印嘛?”魏大勋好奇地指了指白敬亭的肋骨。

白敬亭低头看了看他指的地方,回答得云淡风轻,“啊对。”

“有点特别,看着像是英文字母,你这什么时候有的。”

“两年前了。”白敬亭把邮差的衣服穿好,口吻像是吃了什么早饭一样稀疏平常,丝毫没有避讳八卦的意思。

魏大勋小脑袋瓜一时之间处理不过来,在他的认知里,烙印是小概率事件,他父母没有烙印也一起和睦生活了四十几年,没有人怀疑他们就是灵魂伴侣的一对。

而回顾自己的三十年人生,也没有任何烙印的迹象,反倒是比自己小四岁的白敬亭,竟然早早就拥有了灵魂伴侣。他有点想哭。

他喜欢白敬亭,第一次大侦探合作的时候就喜欢这个脑子好使的可人儿,更何况那人还这么好看。只是天有不测风云,命中注定的人提前两年捷足先登,真相在两年后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下马威。

 

问“喜欢的人有了灵魂伴侣,对象不是你”是种什么体验,魏大勋觉得自己能立刻上知乎高票分享并不是瞎编的故事。

 

C

烙印形式各异,有花纹型的,符号型的,各异文字型,最引起广泛讨论的,是一对情侣的简笔画薯条和番茄酱烙印。灵魂伴侣形式配套,时间各有差异,白敬亭母亲结婚后才在手腕上开出一朵花,跟白敬亭父亲肩膀上的一朵一模一样。

白敬亭试过把颁奖典礼的参与名单拿过来一一排除,只是聪颖如他也没法参破Mo的意思,而典礼上的人员又杂乱无章,理不出任何头绪,一年过后他也就逐渐忘记了寻找灵魂伴侣的想法。

倒不是故意藏起来,只是作为公众人物,烙印太容易引起大家的八卦和讨论了,白敬亭还不想这么早沦为营销艺人,更何况他还不知道烙印的对象究竟是谁。

被魏大勋撞见实属意外,他一眼认出不是纹身是烙印也让白敬亭有点不安。都说傻人有傻福,魏大勋虽然脑子转的不快,可是直觉竟然异常准,他指着烙印问多久了的时候,白敬亭有点恍惚。

居然两年了。

两年之中,它再也没有痛过,只有摸到凹凸不平的纹路才想白敬亭想起他有一个烙印在肋骨上,而它的意义也辨别不清。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去医院做烙印清除的手术,就像洗掉一个纹身一样简单。

 

他不是没注意到瘫坐在躺椅上的魏大勋,可怜的魏管家面色如土,眼神失了焦,不知在思索什么,眉头轻轻皱起。

白敬亭一边整理邮差的挎包一边想,魏大勋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是凶手的证据,今天怎么这么不开心。

 

D

魏大勋是不甘心,他赤身裸体站在浴室镜子前,看遍了自己的上上下下没能找到一点迹象,只有小时候调皮捣蛋不小心滑倒的一块小疤痕,在胳膊肘上,肯定也做不成烙印。

他28了,恋爱谈过,那人跟烙印对象跑了,自己能说什么呢。

他无数次设想,找到生命中要守护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,那个人会怎样让烙印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,要怎么样让自己疼痛到骨髓才能找到爱的真谛。

年幼无知的时候在博客上写,还是希望一个对象处到老,寻找寻找。

如今他找到了白敬亭,他以为自己快要接近对方的时候,现实给了他无情一击。有人两年前已经让白敬亭痛过了,而两年后的他姗姗来迟,早就失去了竞争的机会。

白敬亭却毫不知情,他习惯性的找魏大勋吃饭聊天看电影,打游戏让魏大勋带着上分,偶尔跟其他朋友去KTV,也喜欢叫着魏大勋充充门面。

更危险的是,白敬亭变本加厉,居然给魏大勋推荐起工作。

 

直到坐上去土耳其的飞机,魏大勋才从颠簸的飞机上找到了点实感。身边白敬亭带着眼罩睡得安稳,魏大勋睁着眼睛数着自己的心跳一夜无眠。

Walking all day with my mouth on fire, trying to get talking to you.

 

E

“你不透露一下嘛。”白敬亭难得撒娇,羞愧的用摸头发来挡住自己的脸,虽然编导让他给魏大勋打电话的时候,白敬亭心里面大概已经预料得八九不离十,那人的声音一出来,还是令人更加安心。

共同旅行是玄学,若是两人合拍,旅行就是增进感情良药,反之则很可能让人陌路。

白敬亭思考他跟魏大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亲密起来的,从他拒绝肢体接触,到主动跳上那个人的背,似乎并没有间隔许久,他有些惊异于自己的放松速度,但是想想如果对方是魏大勋这样的缠人精,又未尝不可。

 

“你真的没有烙印吗?”白敬亭突然在楼梯间这样问。

魏大勋满脑子还在想怎样拍掉余文乐,被白敬亭无厘头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。他扭头看了看楼梯上站的那个人,白敬亭表情看上去有点严肃,不像是再开什么拙劣的玩笑。

所以魏大勋也只能很无奈地实话实说。

“可是这没道理,”白敬亭追上来认真分析,“大部分人的烙印在三十岁之前就成型了,你入行早,十年了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
“估计是遗传。我爸妈也没有。”魏大勋耸了耸肩从角落里捡起一个新拍子,回身递给身后不停追问的小孩。“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?”

白敬亭接过拍子撇了撇嘴,没再说话。

也是,他要怎么跟这个傻子承认,我有点喜欢他呀。

 

F

魏大勋坐在石凳上捂着左脚踝疼得直倒吸凉气。

大意了,就不应该跟熊梓淇玩什么互相吃饼的自爆游戏,一口饼没咽下去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正难受呢,哪里看见黑暗里的台阶和不平整的地面就在眼前。

魏大勋头一次觉得这么丢人,游戏没赢还摔了个狗啃屎,脚踝崴得敷上四五个冰袋还是疼得厉害,还好自己的部分都结束了没耽误拍摄进度。

匆忙从拍摄现场回了酒店,魏大勋把袜子脱下来的瞬间,脚踝上疼痛感仿佛是脱了层皮,他拿着云南白药对着脚踝一喷,药剂喷雾接触到皮肤,冰凉的感触传来,魏大勋刚想缓和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,只觉得冰凉的药物变成了滚烫的开水,脚腕上的疼痛开始变本加厉。

他强忍着疼痛,扭着身体扯开脚腕上的红绳,这才发现踝骨内部的皮肤已经泛红了。

魏大勋翻出来手机给助理发信息,说自己还是要去一趟医院,扔下手机回来再看左脚,只看见皮肤上清晰的凹凸不平的痕迹,并不像是单纯的崴了脚磨破了皮,倒像是谁用刀在皮肤上刻了字。

 

Ἔρως”

 

魏大勋终于看清了脚踝上的字体,四个鬼画符他只能凭借新概念一册认出第一个字母E,后面的三个字母让魏大勋无比后悔高中没好好学习数学和物理。

这他妈是什么?

魏大勋满脑子空白,他想过自己的烙印可能会是简单的符号,幼稚的简笔画,或者一个句子,万万没想到,他根本看不懂他的烙印。

刷卡声响起,助理推门进来,白敬亭跟在后面,一探头,只看见呆坐在酒店床上的东北人,一张哭笑不得的脸。

 

G

“厄洛斯,希腊神话里的爱与情欲之神,罗马神话里对应的是丘比特。”白敬亭捧着手机坐在魏大勋对床边给他念百科解释,“你这烙印为什么这么特殊?”

助理一看不用去医院,也没什么别的事,早回自己屋休息了,留白敬亭在魏大勋这里浏览希腊神话词条。

魏大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地躺在床上,“你不也是字母。”他岔白敬亭。

“那不一样,我这个是英文,”白敬亭把衣服撩起来露出白花花的皮肤,“你这个是希腊文,不是一个系列的。”

魏大勋气得没话说。

这下倒好,打脸啪啪啪。还以为自己一心向明月呢,结果搞了半天根本是个乌龙,井水不犯河水,驴唇不对马嘴,人家那口英语锅配的不是自己这个希腊语盖,全乱套了。

“哎你倒是说句话啊,”见他不搭茬,白敬亭也有点不开心,“你对象是谁呀?我也没见你谈恋爱,是不是还不知道对象是哪一个啊?那应该是节目的嘉宾或者工作人员吧,是不是找个同样也有希腊字母的灵魂伴侣应该还挺容易的。”

魏大勋瘫倒在床上,被白敬亭絮絮叨叨说的越来越火气大,找找找,找个屁。找来找去找到你了结果还不是,还不如没这个脚上的破玩意还让我开心一点。

“哎你倒是说句话呀。”白敬亭打那人的腿,自己这边自顾自地说了半天,魏大勋就跟个闷罐子一样老半天没个声。“我还不是为你着急。”

“你着急有什么用啊?”魏大勋一开口就觉得自己语气重了,可是又不想服软,“我还没急你急个屁,不如着急一下你自己,两年了不也没找到么。”

 

卧槽嘴比脑子快,魏大勋立马坐起来,果然看见白敬亭闷不做声地坐在床边,像是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,眼睛红红的还吸了吸鼻子,样子委屈极了。

完犊子了,魏大勋恨不得上来就给自己两巴掌,自己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。他想张口解释,脑子里只跑过一串乱七八糟的小动物,就是找不到一句能说出口的句子。

可是白敬亭这反应也确实看着比自己还反常,平常嘻哈dab不离手的cool boy何曾几时这么表露自己的难过。

“那啥,小白,你是不是……喜欢我?”魏大勋壮着胆子问了一句。

对天发誓他本山是想调节一下气氛,开个玩笑结束尴尬的气氛从此恩怨两清,谁都不要再提这一段对话。

结果床边的小兔子一下子表情更难过了,声音里更委屈了。

 

“你怎么才看出来呀。”

 

H

悲喜交加是种什么体验?魏大勋心脏坐上了过山车,“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”的喜悦和“相爱的人不是灵魂伴侣”的悲痛拉扯着魏大勋的每一个细胞,让本来就不知道说什么的魏大勋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。

见魏大勋没什么反应,白敬亭说罢觉得有点丢脸,站起来就想走。

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
不可以——,魏大勋一个箭步仿佛根本不是扭伤脚腕的人,手疾眼快地拉住了白敬亭,小兔子红红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,让他感觉自己像个罪人。

“你不能走。”魏大勋找回了自己的魂魄,说出了第一句不及格的挽留。

“为什么?”白敬亭的眼睛看上去更痛苦了,“就因为我喜欢你,我就必须留下来吗?”

 

“不是的,”魏大勋努力让自己第二句冲上及格线,“因为我喜欢你,我特别喜欢你,我从一年前就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。”

 

I

这年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,就像其他各种没羞没躁的小年轻谈恋爱一样。魏大勋和白敬亭确定关系之后的时间里做了许多诸如熬夜煲电话粥、社交媒体互相捧场、三天两头出去约会等等标准情侣行为。

魏大勋乐此不疲地把白敬亭拽到跟他一样程度的幼稚,然后陪他做一些幼稚到没边的事情。白敬亭虽然嘴上嫌弃,每次也都乖乖配合收敛一下自己的智商。

只是极为偶尔的,他会想到自己肋骨上的烙印,Mo,怎么想都跟魏大勋没什么关系,每次摸到那一块凸起的皮肤,都让他感觉这份感情是偷来的,哪怕不被祝福,也要努力地多在一起一天。

他其实没那么大度和大方,有自己的私心和独占欲,他也想过如果魏大勋脚腕上的烙印跟自己是一对就好了,一想到他是因为别人疼就有一点点妒忌。

魏大勋每次听到他这么说都笑得前仰后合,说:你也稍微体会一下我第一次看见你烙印的绝望心情嘛,不能总我一个人万念俱灰。

“我最喜欢你啊。”魏大勋去搂他的肩膀,“不管我脚上的印记,我的心最喜欢你,你不要担心。”

 

白敬亭想,这样也好,平平淡淡才是真,做什么非要轰轰烈烈刻在身体上的感情。

 

J

转折发生在四月十一号的长沙。

白敬亭蹲在自己的化妆间里努力让自己分散精力,只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疼得根本没法思考。熟悉的右侧肋骨上的疼痛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而且相比较于三年前的那一次,竟然持续时间更久。

魏大勋拿了药回来,连忙从地上扶起白敬亭。

“是胃疼吗?我拿了胃药还有止痛片?”

白敬亭疼得没法说话,只能摆了摆手,豆大的冷汗往脖子里钻,他试着让自己集中精力回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

时间往回倒推五个小时。

 “我是缘分天空婚介所的魏了爱,我是一个首席红娘。”魏大勋边说着台词,边对白敬亭做拉弓状射出丘比特的金箭。

幼不幼稚,白敬亭无语。

生日撞上大侦探录制实属意外,更意外的安排是吴磊身体抱恙只好找人来临时救场。白敬亭本来打算录制之后带魏大勋去别止补上生日,计划赶不上变化,等他反应过来,人已经在长沙被魏大勋抱个满怀了。

都说小别胜新婚,白敬亭还没来得及品尝这份喜悦,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回了化妆间。

 

拨正时间,白敬亭感觉肋骨的疼痛感终于逐渐减弱,他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,开始解自己衬衣扣子。

魏大勋在一旁慌了神,“你干嘛呢,有事说事别脱衣……”

白敬亭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,只见通红的肋骨上Mo两个字母后面蜿蜒着出现了更长的几个字符。

“我靠,灵魂伴侣的烙印还会后期增长吗?”魏大勋吃了一惊,“天哪小白你这是什么体质?”

 

“Μορφέας”

 

白敬亭看向镜子里自己的烙印,后面五个字母的灼烧感还未褪去,他仔细分辨逐渐成型的烙印的后半部分,心中有个猜想,惶惶然不敢去证实。身后的魏大勋也从镜子里看到了烙印的变化,他张了张嘴竟不知要从何讲起,白敬亭从镜子看身后的那个人,那个人也从镜子看他,一时间两人无话。

最后还是魏大勋先开了口,他问,15年你是在哪儿得到这个烙印的?

“星秀时尚盛典,”这个颁奖礼的名字被白敬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,时隔三年他仍旧清晰地记得,当时初出茅庐的自己是如何在偌大的场地里迷茫无措的,“旋风少女派了我和胡冰卿。”

身后是长久的沉默,最后魏大勋走过来,站在白敬亭的面前,一颗一颗帮他扣好衬衫。魏大勋的手颤抖得厉害,最后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,他尝试了几下,被白敬亭抓住了双手。

忽然魏大勋就笑了,“你知道吗?我当时坐在胡冰卿的左边。”

 

摩耳甫斯,希腊神话中的梦神,他能够在人的梦中化成不同人的形象,来去无声。

如今荒诞褪去,无论是刻意人为还是水到渠成,兜兜转转仍旧是放不低你。

 

在魏大勋开口说下一句之前,白敬亭用吻堵上了他的嘴。

 

K

爱神厄洛斯曾经误闯进一座灯火幽暗的洞穴里,在深邃的洞穴尽头,盛放的罂粟花环绕着一张黑檀木制的床*,睡神的小儿子梦神摩耳甫斯正在熟睡。他五官俊美表情柔和,眼角下有一颗泪痣,修长白皙的身体铺陈在黑色的背景下,让阿芙洛狄特之子的厄洛斯看呆了眼。

于是厄洛斯鬼使神差地拿起金箭刺向了摩耳甫斯肋下,梦神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,爱神手持另一只金箭仓皇而逃,慌乱之中摔倒在地,那只插入摩耳甫斯肋骨下的配对金箭竟不小心戳进了自己的左脚踝。

 

于是自此之后,创造本源注入了美,欲望如幻似真,爱情拥有了梦想,梦想让爱情重生。

 

The End

 

 

*出自Edmund Spenser's The Faerie Queene (1590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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